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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话,顶着被他注视的压力——或挽只是在他看来,将那两盒精心包装好的纸盒一一打开,取出那枚箭,顶端的冷金属感很强,她今早整理的时候发现,竟然是铂金做的。“其实,这支箭是我故意保存的。”云挽漫不经心地扶着内侧刻的暗纹,跟他微信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国外那些年曾用过的英文名,她对他的好奇,同他的身体对她的吸引力一致,都让她产生了探索的欲承。
“抱歉,这样描述或挽不太恰当。你踏入这间场馆时,我就已经注意到了你。”云挽在叙述这些时,语气平静,“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为此而频频制造的巧合,不如我直接摊牌?”
寻常女孩遇到这样的情况,大多会脸红羞怯,不知所措地云他解释,无非就是对他无所求、无所图,所有的爱慕都是真心。这样的说承和反应,陆承风见过无数,但从没有哪次,愿意纡尊降贵地施舍耐心做她们的树洞。
他永远果断拒绝,不留任何余地,也从不会花时间照顾别人的情绪。
除了面对云挽。但偏偏她自己一无所觉。
陆承风忍无可忍,干脆利落的停了车。
跑车惯性让毫无防备的云挽身体猛然前倾,差点扑在车窗上。
这一下,就算是再忍气吞声的人,也忍不了心头火气。
坐稳后,她条件反射般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嘴里的话不经思考的脱口而出,“陆承风,你开车能不能小心点!”
熟悉的话,让两个人都沉默了。
云挽的脑海里,开始高二下学期刚开学时的画面开始浮现。
那个时候她和尚且年少的陆承风已经很熟悉了,少男少女时不时的找机会见面,即便嘴上不说,彼此也都心照不宣。
因为他无底线的纵容,她被规矩死死压住的脾气也很有些见风就长,逐渐的学会了生气。
有一次,陆承风神神秘秘的忙活了好几个通宵,靠着自学,用捡来的材料一点点的改装了辆摩托车,在那群一起鬼混的少年中还是独一份,实在拉风得不得了。
从这一点来看,他的审美倒是十年如一日的没变,稳定的一如当初。
骑上那辆摩托车,陆承风自以为帅气的来找她,兴奋的邀请她一起体验刺激。
云挽自然不肯。
她怕疼怕死,更重要的是,嫌他的车丑。
被嫌弃了,陆承风也不生气,反而跃跃欲试的递了一个脏兮兮的头盔给她,拉着她就跨上了车。
只开了一小段路,云挽就在道路两旁飞快变成线条向后掠去的夜景中尖叫的停不下来。
陆承风大笑着停车,惊魂未定的云挽也是像现在这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颤着声音骂他,“陆承风!你开车能不能小心点!”
“行行行,小公主,都听你的。”
陆承风无奈举手投降,回去的路,是硬生生推着那辆改的张牙舞爪的摩托车走回去的。
或许是年轻,也或许是那晚的风格外温柔,两个人在冬夜里走着,居然不觉得远,也不觉得累。
等把云挽送到离她家不远的地方,满身意气、桀骜不驯的少年才低下头,看过来的漆黑瞳孔里,满满都是她,“怎么样,云挽,喊出来之后,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年少的云挽听的几乎落泪。
她也只是几天前随口向他提过一句,洛桑芭蕾舞大赛快要开始了,魏岚替她报了名。
她没说的是,即便以云挽的天赋和苦练出的技术,洛桑夺冠早已是板上钉钉,但魏岚依旧焦虑的不行,和老师商量后,停了她的文化课,将舞蹈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