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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了。秦玅观抵着牙槽重复了遍。
“我们呢?”
“您是想从泰华山回来后就——”她心跳得厉害有些不敢说出“大婚”这两个字了。
秦玅观重重颔首,咬重了字音:
“敢问唐大人意下如何?”
唐笙手上的糕点更扁了,唇瓣也绷紧了些,眼底光点烁动,像是下一瞬就要哭出来了。
“您要封我为后么?”
秦玅观恨铁不成钢道:“朕不是在问你么。”
女帝封后亦是这世上头一遭的新鲜事,若是遵照寻常典制,便是将人限在了后宫中,秦玅观不想唐笙只能对着四四方方的天空,所以就要创设一套全新的规制,既要提防身后事,又要顾及真挚的情谊。
这些话在她心中积淀了太久了,林朝洛同方清露的合婚是她点头的,今日见着唐笙这般躲闪宫娥那种向天下昭告心爱之人的身份的心思再一次疯狂滋长。
所以她一定要问清唐笙的想法。
唐笙思忖了许久,终是摇了摇头。秦玅观见状反倒释怀似乎笑了。
“我坚持至今是抱定了与陛下相同的信念。朝野内外提起唐笙惦念的都是行新政立军功,是陛下亲自培土的臂膀,是陛下树立的表率。”
“我不想史官工笔,将那些功绩那些执着都以封后划归为最后的奖赏,将陛下倾尽的心血归纳为一个‘情’字。”
秦玅观捧着她的面颊,笑意更深了:“我都明白。”
“我不要成为你的帝后。”唐笙哽咽了声,“我要天下女子眼底都有望不尽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