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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他说话时,不着痕迹地挡在护士身前。
跟过来的岑嘉祯也连忙把护士往后拉。
“你就是主刀医生是吧。”见许酌来了,光头男更加来劲了,“你把我老婆治死了,也不给我个说法是吧?”
许酌张了张嘴还没开口,崔玉知就先平和解释,“这位先生,首先我们对宋雪依的死亡表示很遗憾,其次我们的手术过程和治疗过程医院都有记录,如果您对宋雪依的死亡有疑虑,可以直接走法律程序向医院提起诉讼。”
“少他妈唬我!”寸头一把甩开许酌的手,恶狠狠瞪着崔玉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医院都是一伙的啊!”
“我老婆十来年都没生过病!来你们医院看一次病直接就心脏病了!说你们没有联合起来骗人谁信啊!”
“是啊!你们医生就这么坑我们老百姓的钱也不怕天打雷劈是吧!”寸头的朋友跟着附和。
许酌担心这几个人越说越激动会再次萌生出动手的想法,把崔玉知稍稍往后拽了拽,语气平和说,“先生,你先冷静一”
“我冷静你妈!”寸头很凶地打断许酌的话,手也无意识抬起。
两人距离过近,寸头的动作又过于猝不及防。
许酌再想拦下他的手已然来不及了。
寸头手起手落,他脸上就挨了一个清脆的巴掌。
寸头的力气有些大,许酌被打的整个人都偏了下身子。
是护士稳稳扶住他,才没有让他撞到护士台上。
“许医生!”
“阿酌!”
“许酌哥!”
一片担心的喊声中,许酌听到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等他抬眼。
果然在闹哄的人群之外看到了穿着校服的丞弋。
丞弋丢下书包,快步朝他这边跑来。
岑嘉祯见许酌挨打,也恼着火冲出来,“你有病吧!我们许老师跟你好好说话你打人算什么啊!你平时在家就是这么打宋雪依的是吧!”
许酌想让丞弋别过来,但听到岑嘉祯开始乱说话,他只好先转头喊他,“小岑!”
然而已经晚了,寸头已经抬手去抓岑嘉祯的衣领,“你他妈再说一遍,我打谁了?”
岑嘉祯年轻气盛,整个人已经冒火了,根本不怕他,还在梗着脖子说,“宋雪依现在还躺在太平间!你去看看她身上有多少淤青不就知道你打谁了!”
两句话,让寸头彻底按耐不住情绪,抡起拳头就要打岑嘉祯。
岑嘉祯学医之后还专门报了散打课程,为的就是在医闹中保护自己的。
所以他哪能白白让寸头给打了。
偏头一躲就开始卸寸头手腕上的力量。
见寸头不敌,寸头的朋友也围了过来。
丞弋根本不管身后乱成什么样了,他快步跑到许酌面前小心翼翼捧起了他的脸。
情绪失控的人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力道的,所以许酌脸上瞬间就浮现出几道红痕。
那红痕被许酌雪白的肤色一衬,就显得格外刺目。
丞弋想碰又不敢碰,手抖得厉害。
许酌见丞弋眼里很快泛起一抹湿红,连忙先哄他,“小弋我没事,你先去办公室等我,等我这边处理完再过去找你。”
丞弋没说话,转身。
许酌以为他听话要往办公室去。
却见丞弋直接往热闹中心走。
许酌见不对,脸色一变想把丞弋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