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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即补充道:“给我两天时间!就两天……周一的时候,我会回复你的。”越说到最后,陆承风声音越小。
他漆黑的眼瞳垂了又垂,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下午出发前,他换了一身简单的体恤衫,搭配一条灰色的牛仔裤,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清爽干净的气质。
只不过这会儿,因为云挽的暴力撕扯,陆承风的T恤领口有些皱,人也是一副被欺负过的可怜样。
云挽眼眸眯了眯,十分好说话地答应了:“好啊。”
说完,她冲陆承风勾起了唇角,重新启动了车子,“周一,我等你。”
在男生的目送下,云挽开车,驶离了京北大学。
等连车尾灯都看不到了,陆承风眨眼间就收起了小心翼翼的眼神。
他近乎病态地舔了舔刚刚云挽咬过的嘴唇,又低头,嗅了嗅皱巴一片的衣领,仿佛上面还残存着云挽的味道。
一抹餍足的神色慢慢在他脸上浮现出来。
陆承风痴迷地扬起薄唇,清冷黑沉的眼里跳跃着兴奋。
……
当晚,云挽没有收到陆承风的“晚安”消息。
她叹气一笑,心想自己真是太冲动了,那孩子说不准被吓得不轻,没把她拉黑就不错了。
整整两天,置顶在上层的陆承风的微信聊天框再没有新的红点。
云挽想,估计是她把人吓跑了。
还是有点可惜,第一次碰上这么对口味的,还没开始就只能潦草结束了。
周日下午,陈硕言打来电话,云挽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尊大佛没伺候呢。
于是两人约了顿饭,边吃边聊,顺便把市政府那边的一些消息同步了一下。
这一顿就吃到了晚上八点。
云挽执意开车将陈硕言送回去。
陈硕言拗不过,只好坐在了副驾驶。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云总事业这么出色,身边倾慕的人怕是不少啊。”
不知怎么的,听到陈硕言这话,云挽脑海里反倒想起来陆承风的影子。
她敷衍地笑笑,“陈处长真是说笑了,我全身心都放在工作上,还真没关注过这个。倒是陈处长您年少有为,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盼着和您认识呢。”
“是吗,”陈硕言偏过头来看她,意味深长地问:“就是不知道那些人里,包不包含云总呢?”
这句话的深意尤为明显,云挽这种常年混迹生意场的精明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其中的意思。
但偏偏陈硕言,是她不能随意招惹的人。
陈硕言出身于背景雄厚、实力显赫的陈家,是书香门第之后,家族几代从政。
他祖父更是当年赫赫有名的一把手。
陈家人在政商界的地位,毫不夸张地说,是位于顶端上层的存在。
那方领域,是权力与手腕的较量,背景与金钱的角逐。
陈家已经给陈硕言铺好了路,他日后,会顺畅无比的走向高处。
而高处,投来的视线只会越来越多,限制也是如此。
云挽不想某天居于高位后,因为一些不可言说的斗争而被人拉出来,翻出过去的某些东西审判献祭,因此她总是对陈硕言敬而远之。
哪怕看出来陈硕言对她有意思,可也仅仅止步于露水情缘。
于是她很是巧妙地说:“陈处长真会开玩笑,我自然是想巴结您的一员。”
人情世故里的虚伪谄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