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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地冲到了她的脚边。云挽愉快的抱起丁真,宠溺道:“感觉又胖了不少,再这样下去,就抱不动了!”说完,就朝厨房走去。
不愉快的人和不愉快的事就像是天边的浮云,清风起,片刻便烟消云散。
看着云挽的背影,鹅黄色的藏袍下,她如同出水芙渠纤细灿烂,陆承风有片刻失神,自己想方设法想要带走的药方,对于她而言,到底是什么?
想着,拿出手机拨通了陆海华的电话:“陆总,今天的事情天知地知,你不知,我不知,如果我的行踪和你治病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
“陆总,放心,毕竟今天你又点拨了我一次,我老陆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开发治疗“白脉症”的方案,我很期待你的加入呢!”
“没问题。”
“陆阿佳,你在那里愣什么?要偷懒吗!”
电话里传出青兰卓玛稚嫩的声音,陆海华识趣地道:“那我就静候佳音了!”挂了电话,陆承风马不停蹄的朝厨房走去。
陆海华失神的望着手中的手机,在陆市的叱咤风云的陆承风竟然被一个抓药的小丫头呼来喝去!这个叫阿散莫的藏族女人看来必定不一般。只是他是个识时务的人,自己没有能力和大佬抗衡,分一杯羹安享晚年倒也心满意足!
声望、女人、利益,都是年轻人征服的高山,而他目前只想恢复健康。
十挽入秋,藏地层林尽染,重峦叠嶂斑斓跌宕,晚霞斜照如梦似幻。
太阳刚落山云挽就督促陆承风早点回扎基寺休息。
陆承风不明所以地问:“怎么这么就要休息呢?是有什么事情吗?”
“明天我们参加一场天葬,你也可以一起去。”云挽边记录唐卡上的药方,边说道。
陆承风对天葬一直有所耳闻,是藏地一种古老而神秘的葬礼。传说经过天葬台活佛灌顶的人,死后灵魂可以出窍,进入三善趣境界,而不会下地狱。因而,许多人不远千里送死者来此天葬。
“去啊!”陆承风一口答应。“你去我肯定去的!”
夜色未消,扎基寺的佛灯如星辰点亮木卓巴尔山茫茫寒夜。
“咚咚,咚咚咚……”
陆承风拿起床头的手表,表针指向“3:25”,手表盘面上完美无瑕的彩色掐丝珐琅,交织映射出斑驳美丽之海洋蓝、金色、绿色及青绿色。一如窗外斑斓的廊坊画柱。
“陆阿佳,你起来了吗?”门口响起青兰卓玛清亮的声音。
“起来了!”
“阿散莫说你也要和我们一起去参加天葬,让我给你送了件衣服来!”
话音落定,陆承风已经打开了房门。
陆承风发现今天的青兰卓玛和往日穿着有所不同,平日里常锤在胸前的麻花辫,被完成发髻盘在头上,平日色彩艳丽的藏袍换成了一间红色黑边的藏袄,下半身则是黑色长裤。
“陆阿佳,阿散莫让你把这身衣服换上。”青兰卓玛说着递给陆承风棕黑色藏袍。
藏袍样式简单朴实,胸前的衣服边用红白线秀着精致的莲花纹,陆承风接过藏袍,沉甸甸的藏袍宛如深沉的大地,质朴而庄重。
等陆承风洗漱好,换好衣服,云挽带着青兰卓玛来叫他一起前往天葬台。
陆承风见云挽今天也专门穿了一件暗红色的藏袍,黑着的暗边整齐的收在腰间,如墨青丝,用一根红蓝白相间的绳带变成麻花辫完成发髻固定在颅顶,一丝不苟,衬的她整个人沉稳而干练。
木卓巴尔山的天葬台位于扎基寺西北1公里的陡坡上,天葬台与扎